第八章:犹记当时年纪小
还有一位那真可谓是“树林里放屁——(臭雀)凑巧了”,刚好是他老妈单位重要同事的女儿,小时候性格像男孩,还是个电动游戏的高手,家里自然很有的玩,晓双当时自然对她的敬仰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直到后来乔迁新居,两家人关系依然密切,他老妈还认她“干女儿”,就差指腹为婚了。当然与青梅竹马之间的修罗场并不是本文的主题。
虽然后来也在同一个小学、初中甚至高中,晓双倒不喜欢这个干妹妹了,因为每次比学习成绩都是稍逊一筹,暴露了自己不思进取的本质,青春期时更是平添不少烦恼,每次代表他妈给这假小子送点啥玩意时都怕被人说闲话,虽然她后来打扮也不像男孩了,但毕竟男女有别,原来可以亲切地叫她“佳佳”的小名的……
但现在都直呼其名“陈雯佳”(主线时间段内海拔:1.68——1.70米,体重:45——46公斤,内向型技术控制能力综合等级:Lv0.9,性染色体:XX,看起来又是起跑线系列,但其实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了,叫起来违和感十足,当然这都是后话,而且即使在后话笔者也不愿花太多笔墨讲述这个非主线人物……
而还有一位则是另一个极端,甚至因为过于重要,伴随着晓双的终极梦想和无尽失落,这里限于篇幅不得不推向遥远的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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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时间,像飞鸟。滴答,滴答,向前跑。今天我们毕业鸟,明天还要上学校。忘不了,同学们的热情关照;忘不了,老师们的亲切教导。老师,老师,再见鸟。幼儿园,幼儿园,再见鸟!等我带上红领巾,再向你们来问好!”
伴随着幼儿园学的最后一首歌曲,晓双想起了自己某年月日拉稀在家,小伙伴们在楼下一起呼唤他出来玩的情景;想起了每次他爹接他回家,都会在楼下买个鸡腿给他啃的事情;还有,自己一边吹着游泳圈,一边满口答应别人一起去楼上小水池子里游泳,结果换气堵气技巧没掌握导致游泳圈一直吹不起来的情景……
还有好多好多,这些都将随着这首歌这个时代一去不复返时,就心如刀绞,后来外公外婆过世时都哭不出来的他,那时却哭得撕心裂肺,搞得阿姨好紧张,不住地对他说:“我没有虐待你吧?我没有虐待你吧?”
晓双的童年除了某次他妈喂他吃果冻时没小心差点卡进气管里,以及某次跟他爹骑自行车带他去建筑工地疏忽把他头碰了或者发烧三十八度半不得不打针之外,并没有身体上遭受更大的“虐待”,但强迫他离开熟悉的环境接受陌生的世界观这种每个人都逃不了,在正常不过的成长的阵痛,他却惦记了一辈子,时常做梦都能搞穿越带着种种“如果”的假设回到那不可追回的过往曾经……
带着从讨厌幼儿园到对幼儿园恋恋不舍的情绪,他开始享受国家制定的十二年制义务教育的最开始阶段,与几百年前不同,因为这时的公民有权力放弃这项义务……
而所谓“万事开头难”,到这个节骨眼上是形容学生家长的,后来晓双三四年级开始记事比较清楚却还不会蛋疼的时代,每每看到学弟学妹们入学时家长幽怨的眼神时都不禁菊花一紧,回想起那些老爸老妈不放心地久久伫立在教室之外,在老师“放心吧,我们会照看好的,你们去上班去忙吧!”的劝说之下尚且犹如孔雀东南飞,五步一徘徊……
而自己当时坐在教室里虽然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还为自己比其他同学坚强而洋洋得意时,却也在脑补也许爹妈没走,就在什么地方偷偷看着他,中午一定会接他回去吃饭云云……直到后来高中毕业,他也依然不希望将来离家太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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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一阵哆嗦,某人再次醒来,看了看时间:“(这成绩差不多快出来了吧?怎么比预定的时间要晚一些呢?)”擦去嘴边的口水,换了一件长袖穿上,并调整姿势,居然又直接躺在了地上……
……不过至少当时来说,希望总是大过于失落的,除了别的同伴都会写爹妈姓名而自己不会写的这种尴尬情况随着模仿父母签字的浪潮迎刃而解之后,不仅适应了新的环境认识了很多新玩伴,父母事业也小有丰收,不仅搬进了比以前大得多的新房子,还认识了两种新的家用电器:手机和电脑。从此也开始了不一样的新生活。
比如他学会了上网,找游戏,一开始他爹只让他玩益智游戏,不过他爹对益智游戏的理解太抑制智力了,比较多的都是那种选择题,比如“——1+5=?”
让你选四个不同编号数字的飞船打,其他三个是无敌的,只有“4”号飞船可以击破,晓双幼儿园也没学过带负数的加减法,于是顺带也学会了用计算器,而时间一长觉得还没幼儿园时别的小朋友拿“手持屏幕”玩的愤怒小鸟有意思,甚至不如经常大喊“soeasy”的点读机,虽然当时盛传的是“XXX打火机,哪里不会点哪里!”
不过他爸一开始允许他玩的东西实在想坑爹,后来发现可以专挑错误答案,看着火力不停发射来发泄也挺带感的。于是在小学第一次见到老师时就会想是不是人家小时候也会做那样的算术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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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产力”得到解放时已经是买了书包之后的事情了,晓双用的第一个笔盒是他老妈在单位团拜会抽奖所得,本来应该是些别的什么东西,可是领导上头突然说要节俭从政,于是也就弄个小意思,意思意思一下,搞得大家都不好意思。
带回家给晓双,晓双研究了一阵一阵如何开合,发先跟他的土鳖书包差不多原理,本着懒得整理的原则,他就把所有文具都装进笔盒里,所有课本都塞到书包里,这样每天晚上就能空余出大把的时间来进行……冥想。某年月日他在教室里发现有人用跟他差不多的书包,他就对那人道:“我知道你那书包怎么开!”
不料那位童鞋白了他一眼:“你敢开我就告诉老师!”当时他的是非观念可能还没有对方全,虽然也翻过别的东西但不知道有些是不对的,便曲解成:“(不就是家里木有小钱钱么?至于这么较真么?)”回家就跟老爸“告状”:“粑粑,同学说我家没钱!”不料他爸也翻了翻眼皮:“你是不是想买游戏机了?”
但说实话,晓双当时并不在乎归自己管辖的游戏机,因为虽然不拥有主权,但同学偶尔会将治权交付于他,这也满足了,他倒是不希望别人错误地看待他,说他好欺负也就算了,说他穷他肯定不认的,但说实话回想起来也没人说他家穷过,但他觉得自己用的东西显得自己穷,因为“穷孩子”(虽然他最后也没能确定当时对方家境到底如何)用的也跟他一样,他自然觉得别人也会认为自己穷……
反正,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吧!说到底他开始明白一个东西的外在其实也是别人对此的评判标准,只不过他老爸当时显然没弄懂问题的关键所在,教育了他一通不能与人攀比,要养成正确,可持续的消费观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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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爹就给他买了架比游戏机贵十倍的玩意儿——钢琴,还是传统木质构造的,说要开发动手动脑的能力,但晓双当时觉得这是向他证明其实家里不穷,然后就是请老师每周来教或者去老师家取经,伴随着每天约两小时的练习,回想起来过程倒也不辛苦,毕竟那两个小时中自己口渴,上厕所的频率有了显著的提高,就是后来考级的事情让他有点亚历山大。某年月日上乐理班时不禁让他想起了杨柳:
“(想不到我也走上了她这条老路……不过老爸说练钢琴的人其实都在通过键盘来交流……也就是,我们从未远离喽?)”
而上了初中之后,因为兴趣问题也慢慢放弃掉了,爹妈觉得可惜,但晓双倒是不所谓,反正不能当饭吃。
其实很多人的童年跟乐器扯不上多大关系,但有一条老路比乐器是普遍多了。毕竟是小孩子嘛!之间大多都是因为玩走到一块的,这一点放大人身上也有所谓“志趣相投”的同道中人,跟古代的文人雅士之间或者近代的“乒乓外交”之类的实质上……
至少在当时看不出啥差别,虽然本文提倡雅俗共赏,但雅不雅,俗不俗的你们都懂的。而且晓双那时某一次梦里的经历就跟武侠小说里弹琴都能杀人一样,杀得还是好人,醒来之后谁都不敢说,只是之后考过级之后就不知觉得对着乐器产生了一定的抵触情绪。
再来说众多伙伴中到最后也只有一个平头瘦高个能够长久稳定联系的,在当时也算是最好的朋友,没有之一,虽然大家都是通过电子游戏认识的,但最后一直谈了十几年的电子游戏,这在晓双的人际交往史中也算是比较罕见的。他叫“亓骏威”(主线时间段内海拔:1.88——1.90米,体重:70——74公斤,内向型技术控制能力综合等级:Lv0.8,性染色体:XY,男主一般都有一个哥们,但这个并不是主要人物)……
晓双后来很想叫他“小六”(因为姓氏在汉语中写起来像“六”,这个在初中闹过笑话的),或者“齐威王”(这个是六年级时宣扬开的)什么的,不过碍于朋友面子,还是违和地直呼其名,这影响了他一生,即使在背地里,都不喜欢叫人家外号,因为那会让人觉得不守规矩,总有一丝丝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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